我从哪里来

爱过,不后悔,孩子不是我的。
挖坑填不填,全靠一份缘。

淡淡然/一发完

别名:记一次七千年之痒的水火交融野外求生初体验

旭凤日常:我醋我自己

盲狙2019年江苏高考作文 

…一发7000+…破纪录了…

夏天太太天地无疆1551




“所以,凤兄,你这又是做了什么被赶出来了……”


鎏英大马金刀坐在石凳上,抱着一盘葡萄一边吃一边不甚在意开口问道。挂名魔尊旭凤趴在石桌上,了无生趣,活像棵被晒焉的小禾苗。


实任魔尊鎏英无奈摇头,看了眼桌上这棵一万八千岁的小禾苗,语重心长劝他:“凤兄,每隔几百年你都这么来一次,卿天都能写十几本话本子了,你可也歇歇吧…”


“这不一样…”了无生趣的魔尊旭凤幽幽道:“这次是真的。”


“真的?”鎏英甩了甩手上的葡萄汁,飘飘然道:


“你们二人在一起虽然好几千年了,但好像从未结过婚契告知六界吧?你闹闹就算了,怎么就还扯上真的假的了?”


“你也觉得我们有实无名?!”旭凤突然从桌上腾起来,又突然好像丧了气,缓缓再趴回去:


“果然你也这么觉得……”


他自千年前摸明白自己的心意,刚好时机得当,抓住他兄长一把不放手,也确实过了几千年朝夕相处的好日子。他喜欢润玉,润玉虽然明的不说,暗里各种事都随着他,可他总觉得他似乎并未把他当做可以依赖的爱人。他这样待他,脱了他们爱人的那层关系,说是兄弟好像也全然说得过去?


几千年里偶有摩擦,多半都是他先挑起也是他先求和,润玉总是一副任其来去的模样,他实在觉得自己在他心中也许…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位…


更何况这次他根本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润玉斥责他,也许是因为……


“凤兄……”当了妈的鎏英公主一声叹息,她这声叹息没有停,门外就奔进来一个玄色紧身剑袖的高马尾少女,她手上抓着几本花里胡哨的册子,冲进来先看见了桌上萎靡不振的旭凤,后看见了一边悠闲自得的她娘亲,十分熟练的走过去摘了颗葡萄,站在摊在桌上的前魔尊面前,十分老成的在他背上拍了拍,宽慰他:“旭凤叔叔,你又闹什么脾气了?”


旭凤不为所动,她撇撇嘴,一边幽幽渡着步子高深莫测的道:“这话本子说得好啊,叹人间美中不足今方信,纵然齐眉举案到底意难平。你这怕不是几千年过腻味了,想弃了天帝陛下吧。”


“胡说!”旭凤突然来了劲,高声反驳:“我怎么会!”


“……我怎么会弃了他呢……”


“喔……”小魔女摇摇头,继续高深莫测道:“那就是他不要你啦?”


“……”


这句话丢出去没有回音,小魔女倒也不意外,她正待多说两句,却听见旭凤幽幽颓颓念得几句话熟悉的很,就是她剧本上的:


“这世上但凡婚姻破裂,多分为三种。怒冲冲,恨绵绵,淡淡然。”


“怒冲冲只是一时之气,不是真的想要离婚;恨绵绵就是爱意尽消,唯遗悔恨,机会非常渺茫;淡淡然就是毫无感觉,心灰意冷,更是覆水难收……”


卿天听他这个意思再念下去搞不好心灰意冷一头撞了桌子,连忙抢过来道:“旭凤叔叔,你醒醒,这只是个话本子,做不得真的。”


“话本子……”前魔尊望了望自己空空如也的手,颓然道:“话本子也是有据可依…更何况……”


“话本子做不得真……我与他……便做得真了嘛……”


他说罢更丧,语气中的自怜自弃小魔女都听不下去,赶紧丢下话本子去安慰他:


“所以你们到底怎么了?”


“我们?”旭凤抬头,他身材高大,缩在小小的圆石凳上显得有些滑稽的可怜,配上伤心难过的神情令人哭笑不得,他幽幽道:


“我觉得他没有那么喜欢我……”


“……”


鎏英和卿天齐齐被他噎住,他继续道:


“他宠着我,顺着我,可他从前是我兄长的时候便这样待我……”


“他现在与我在一起…也许只是接受有个人陪陪他……”


他又想起那一整盒的画像,眼中失落之色更重:


“这个人是我,也许只是因为我恰好死皮赖脸的凑上来了……”


“……”


庭院中短时间内一片沉寂,鎏英丢下手中的葡萄,叹了口气,刚刚想说什么,便见天外蓝光一闪,刚刚还要死不活趴在桌上的魔尊跟点了火一样,嗖地从座位上弹起来,化成一道流光就飞走了。


鎏英望着尾巴都没有了的光,叹了口气。


“娘亲,你叹什么气啊?”小魔女不解问道。


鎏英公主捡起地上的话本,重新给自己剥了颗葡萄,幽幽道:


“我叹你旭凤叔叔,真是个傻子……”


被说成傻子的旭凤这时候已经飞到忘川河畔,他心里记得天帝说得那个永不踏入魔界的誓言,万一因为这让他兄长受了伤,他怎么舍得?


果然,忘川边白衣当风,发冠尧尧的不是当今天帝是谁。他站在河边,见旭凤来,十分轻微的颤了颤,眼中也生起点亮光。然而旭凤一把抓住他手腕急着查探他是否受伤,将这点点情绪全数错过,是以他见到的,不过是个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的天帝罢了。


他颓然放开天帝的手腕,十分沮丧而自暴自弃的想到:他果然是不在意我了……


被放开的天帝微微有些失落,然他在位多年,早就磨出了万般情绪皆掩于皮下的本事,他稍微放下点衣袖,遮住那截刚刚被握住的腕子,静静道:


“你这回走了许多天。”


“……”


这回…在他心中,他不过是如同往常一般闹脾气。旭凤低头,复想起卿天刚刚话本子上写的:淡淡然,就是毫无感觉,心灰意冷,覆水难收了。


他和润玉现在,可不是个淡淡然么。


没什么特别,千年万年都如同一日……甚至也许润玉心里,他都不是那么无可替代的。


他思及这里愈发难过沮丧,低声道:“陛下来寻我,可是五方天将出了什么差错?”



润玉听他称谓便觉得不妥,后面半句更是不知所谓,他声音严肃了些,同他道:


“五方天将好好的,我寻你难道皆是为了公务?”


不是公务,便是私事了。从前哪一次不是旭凤先服软,他这番……也许是倦了厌了……想要……和他一刀两断?


他越想越觉得酸楚,不知为何钻进牛角尖里,笃定觉得润玉不爱他了,润玉从来不是像他喜欢他那样喜欢他。此时此刻润玉站在他面前,他却觉得恍若自己已经被抛弃了。


这邪门歪道的想法占据了他的脑子,他已确认润玉无碍,转身就准备离开,自己气极闷极不欲说话,听得润玉一声惊呼,他赌气不肯回头,下一刻觉突觉脚下突失支撑,哐当一下不知道踩进了什么里。


一只冰冷的手拉住了他———————


“娘亲…你这样会不会有些过分了……”


卿天从鎏英的水果盘里抠了颗葡萄,眼巴巴望着眼前这块黑黝黝的石头道。


“我这是在帮你旭凤叔叔。”鎏英公主挑眉,挑了个安静靠谱的地方放好验心石,幽幽道:


“你旭凤叔叔不是很在意他们有实无名嘛,我替他把名挂上。”


说到这里她情不自禁摇头,“天帝陛下是什么的样的人,岂会随随便便就应了一个人一生一世,他若不愿意,这实从哪里来?你旭凤叔叔脑子太小,你以后可别学他。”


—————————————————


“嗯……”眼前刚刚五指一抹黑,此处现下也没什么光,旭凤这厢缓过神,便觉一只手护着他后脑,他满怀都是冷冷清清的龙涎香气,这除了天帝还能有谁。刚刚慌乱之中润玉一把抓住他,却被一同吸进这里。他一时间只想的起来自己做个肉垫垫在下面,莫要润玉伤到,润玉没争得过他,便一只手护住了他后脑。


他二人此刻,已是离得十分近了。过去的几千年里,他们无数次有更亲密的距离,却不知为何,这一襟冷香环着他,亲近中激得他更委屈。


“旭凤……”润玉唤他,声音有些沙哑。


“你还好么?”


“我无碍。”他再怎么钻牛角尖,也知此刻不是闹脾气的时候,本欲起身,却听见了润玉压抑的吸气声。


“你怎么了?!”他心头一震,又不敢动,只能急忙问道:“伤到哪里了?!!!”


“我没事,手臂上蹭到了一点而已,你别慌。”


润玉的声音仍旧平平淡淡,多少还带着点安抚的味道,旭凤立时反应过来是护着他的那只手被伤到了!他赶紧起身,顺势将他兄长也揽起来,坐在他怀里,借着一点天光揭开他雪白广袖,再是看不清,也见得了上面青紫一片。


……


“疼吗?”他小心翼翼抬起他哥哥受伤的手臂,轻轻吹了吹气问。


“不疼,无事,你别担心。”润玉一如既往的回答获得了他一个白眼,他想写此刻不与伤患多计较,先离开这个怪地方是第一要务。正待揽着他兄长起飞,过了一刻又一刻,却发现他二人仍在原地。


他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见他兄长沉默不语,他沉声问道:


“此处不能动用灵力?”


“我也是刚刚才发现。”天帝回得过于波澜不惊,火神不由得追问:


“你好像并不惊讶?也不担心?”


“我进来之前,远远望见了鎏英公主,她神色坦然,应当是意料之中。”


“鎏英?”旭凤镜惊疑,转而吞吐道:“你不担心她别有目的?”


“呵……”天帝一声轻笑,“多年前我便知道她不是这样的人了,更何况……”


他声音一低,语气中有些难辨的沮丧低落:“旭凤,她与你相交甚深,自然不会害你……可你这是在呕什么气?”


……


此处疑是个山洞,滴滴有清脆水声,天帝听他不答,也不再追问,起身欲走,魔尊哪能放心让他一个人离开,赶紧追上去,天帝也不置可否,又恢复成那副冷冷清清的样子,静静道:


“找一找罢,总有出去的法子。”


“明日再说。”魔尊这厢突然强硬,避开天帝刚刚伤到的那只手拉住他,皱眉道:“看天色变化这里也分昼夜,如今是晚上,四处一片漆黑,未必能找到出路。”


他叹息,继续道:“刚刚那附近有个洞府,我们回去,我看看你伤得怎么样了,出路明日再说。”


天帝一句话还没开口,又被他接连堵回去:


“我不听你的无碍。”


于是两人兜兜转转,进了个不知来去的山洞里。


面对了一系列非常严峻的问题。


诸如前火神现魔尊旭凤本人,不用灵力不会生火。


所以广袖长衫的天帝拾起柴火来驾轻就熟,甚至还懂得怎么架柴起火,实乃十分出乎他的意料。


火光渐渐照亮四壁,魔尊这方望着他兄长,才发现他对着那一小堆篝火,神色竟鲜有的游离出神。


“兄长……”


“润玉?”


他叫了两声,天帝似乎才醒过神,他有些茫然地望向旭凤,神色里写满问询。


“你…”魔尊挑了个亲和一点的话题,问他,“你会生火?”


“嗯。”天帝不置可否,仍遥遥望着那一堆火光,幽幽道:


“小时候学会的。”


魔尊极速在脑海中搜索了一番他们童年相处的往事,却未曾找出自行生火这样的记忆,他还待问,便陡然想起来,润玉还有一段他不曾参与的童年。


火光映照下他睫毛投下一排幽深暗影,天帝坐在那里,周身却如披霜雪,看得坐在一旁的魔尊都觉得冷。他坐过去一些,握住他兄长的手,便听见他冷冷平平的声音:


“旭凤,我冷。”


他望着那一堆火光静静道。


他语气平静,然这淡淡一句话却听得魔尊心中十分难受,他坐的更近一些,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到他兄长身上,柔声问他:


“这样好些了么?”


他为他披衣的手被握住,这堆篝火果然没能烤热乎润玉,他十指冰冰凉凉的,握着旭凤的时候一阵冷热相激的战栗从皮肤传到血液扣进旭凤心里。


润玉望着他再笑。


笑容勉强的,撑开一点,又再落回去,被激起来的是越发殷红的眼眶。


他身上也这么冷么?


魔尊这样想,等他再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二人上身已经皆是一丝不挂的状态。


山洞粗糙,魔尊还算得上仔细,将外衣铺在了地上,顾及到天帝伤到的那只手,他想了想,拿发带轻轻挽住他两只手臂挂在了头顶。


如何让一捧雪热起来?如何使一块冰温暖?


用一把火融化它,用一束阳光照耀它。


他两人也算得上驾轻就熟,前事如何旭凤经验自然足够,他自认条件有限,做的还算完善,然他搂着他兄长亲吻他锁骨上的水珠时,却听见了他奋力压抑外透出的一点哽咽:


“怎么了?”他声音也有些沙哑,腾出空来,亲亲去吻他兄长的眼睛,柔声问他:


“我哪里做的不好?”


天帝的发冠一早被卸了,满头青丝披散,和着着汗水粘在肩上背上,他微微抬脸,哽声道:


“解开我……”


他说的决断,魔尊虽还顾及他的伤势,却更怕他难过,他解下发带,正待说些什么教他注意的话,却被紧紧的搂住了。


那是一个非常清晰的拥抱,他兄长搂着他,将他二人结合的更为密切,那样的拥抱里是满是不忍放手的决绝热烈,他这样饱满的情绪像是一朵开到盛放即要整朵凋落的花。他的情绪透过皮肤与骨骼传到旭凤心里,他伸手剥开他两侧的头发,听他兄长沙哑而断断续续的开口:


“你是不是怪我……”


“你怪我答应了你,却不肯给我们二人明面上一个交代……”


“你怪我让你喜欢我,却不肯好好喜欢你……”


龙涎香气愈发浓烈,他扣着旭凤的手,忽而笑了:


“你是不是觉得,和我在一起终是一时糊涂,是错了……”


他这话听得旭凤心头一震,他纵然有怨有疑,哪里会有后悔与他在一起,后悔喜欢他这样的想法?他一时不知道反驳哪一条好,只能呆愣楞回道:


“我没有……”


“你没有,可若我就是如此呢?”


“我刻板无趣,不招人喜欢……我想你万一有一天心生悔意,不曾与你结下名分枷锁更好让你走得干净利落……”


“我没有像你喜欢我那样喜欢你,是我若心里看重你有十分……也只敢掏出一分给你看……”


“我怕剩下那九分也掏出来,你若不要,它无处可去……”


泪水落到魔尊手上,天帝笑道:“可我还是忍不住来找你……”


他未竟的话被锁在狂风骤雨般的吻里,旭凤和他在一起有时会发发疯,多半时候都是克制柔情的,此时此刻却好像被拉开了闸,大坝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两人和着乱七八糟的衣服缠在地上,魔尊搂住天帝,还不够般咬了他唇角一口,恶狠狠道:


“谁说我不喜欢你了?!我喜欢你!这世上我最喜欢你!”


“我不走,更不可能有什么悔意!我和你说的话是真的,我想和你相守一生是真的!你不许不信我!”


时光容易叫人收敛,魔尊这些年其实已经成熟了不少,这样狂放的,不加克制的他,活像一头恶狠狠的小豹子,更接近与几千年不谙世事说一不二的火神。然他身上多出伤口疤痕无一又不在说着他已不是个那个不更事的少年人,他此刻居高临下,一边胁着他兄长,一边放狠话,一双眼睛红彤彤的,像是有火。


“润玉……”他哑声唤他兄长的名字,继续道:“你不必担心什么十分九分,你给我的东西,哪怕是分成千百份,我也都一一收起来,仔细珍惜。”


“就算我这样日复一日毫无新意,你也不会觉得厌倦么……”


魔尊笑,俯身亲吻他兄长的额头,幽幽道:“我怎么会厌倦你……”


他怎么会厌倦润玉?


润玉若是一捧水,今天在他眼里是清泉的透彻,明天在他眼里便是冰水的冷冽,再等到后天,他还能看出海纳百川的宽广。润玉是好的,是他喜欢的,旭凤看了他几千年,喜欢他几千年,又过了几千年才晓得,他并不想润玉做这样的一捧水。


清泉也好,冰水也罢,哪怕汇入百海,他也觉得他孤独。他想和他融在一起,想和他合二为一,想永远拥有他,永远陪伴他。


水和火怎么就不能相融呢?


润玉可以包容他,他也可以收敛自己的烈焰不至于灼伤他,他们相交相融千百年,他每一天与他相见都觉得快乐。


他们是交融,是共生,难道相交几千年,水就干了?火就灭了么?


怎么会呢?


陪在润玉身边的人是他,喜欢润玉这么多年的人是他,怎么那颗凭空出现的葡萄有这么大的本事,能让润玉挂念她这么多年,还为了她和自己起冲突呢?


他突然又觉得委屈。


他找回往常温柔的动作,亲密地蹭他兄长的额头,一边调出撒娇的语气,委屈道:


“我最喜欢兄长了,兄长也要喜欢我,什么锦觅邝露,都不如我……”


洞内的水声缓缓低落,除了两人的喘息一时间便再无其他声音,火光渐弱,天帝脸上的表情也越发晦暗不明,良久,他在明明灭灭的火光中闭上眼,叹息道:


“那些画不是锦觅画的……”


“……是我画的……”


旭凤一时间几乎没太明白润玉说了什么。


前几日他收拾东西,偶然在璇玑宫内翻到那个匣子。曾经润玉以旧物相赠,说是锦觅所画,他未曾打开。他们二人在一起后他几乎忘了这一茬,是以他偶然翻出来已是震惊,润玉坚决不肯丢弃便让他心生偏念了。


他想他在润玉心中不仅比不上锦觅,润玉甚至为了一堆画不肯顺着他。又反过来想,也许就是因为锦觅呢?事关锦觅,别说是几张画,就算是花界的一个果子,在润玉眼里是不是也比他来得重要?


他这一下钻进牛角尖里,连夜从天界跑回魔界,窝了好几天,才等到润玉来找他。


现在润玉说,那些画不是锦觅画的,是他画的?


“我……我当时见你万念俱灰,想着总要给你留些念想……”


“可我观那些画,并非临时准备的。”


魔尊突然聪慧,温声问他兄长:


“你是什么时候画的……”


天帝闭上眼,咬牙回道:


“在我以为你被锦觅一刀戳中内丹精元,魂飞魄散的那段日子里……”


“那个时候……”魔尊幽幽重复。


他叹息,“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他继续俯下身,轻轻吻掉他兄长脸上的泪水:


“你可以都告诉我的……”


“你怕冷的时候,我永远都在……”


—————————————————


禺疆宫内红光大盛,验心石光束穿透九层祥云,更召来百鸟朝贺,千百江河沉鳞竞跃。鎏英公主满意地看了看这方得知天帝魔尊喜结连理的众臣,乐呵呵道:


“天魔联姻是大喜,赏金酬,加休沐,普天同庆!”


—————————————————


旭凤:兄长你听说过人间有个词叫七年之痒么?

润玉:少看课外书多学专业课,你历史课落下多少节了。











求不屏蔽…我要睡觉了…


为啥叫淡淡然?因为水加火是淡啊~

写完发现好像可以当贪欢或者有声的无关后续?大家随便看看吧~反正也就图一乐~我夸一下我自己,我最近真的好甜(⁎⁍̴̛ᴗ⁍̴̛⁎)我要看评论夸我,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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