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哪里来

爱过,不后悔,孩子不是我的。
挖坑填不填,全靠一份缘。

【旭润】瓦上霜 4.

婚是不可能结成的,下辈子也不可能的~


除非换对象\( ̄︶ ̄)/

我和你们讲刚刚说看的人一个都跑不了,我要去拿小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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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威名鼎鼎的六界战神天界火神被削了神籍却入了魔界当了魔尊,如今又昭告六界说有新婚之喜,新婚对象还是火神从前的哥哥当今天帝最近刚解除婚约的水神。这可能是六界茶楼最近最值得嗑瓜子喝酒的闲事了。


“说起来火神销声匿迹也有几年了,怎么突然去了魔界当了魔尊呢?”


“诶,不是说那卞城公主与魔尊早就交好了么,以卞城王在魔界的地位,拿个魔尊之位送他女婿难道不成?”


“…可我早就听说卞城公主有孕了啊?”


“有孕岂不是更好?夫凭子贵,这更说得通了!”


“…可那魔尊传言六界要成婚的人,是天帝当年有婚约的水神啊…”


“…这你便不懂了,高位者有了心尖上的人,自然是要藏起来不让别人知晓的。像那水神…啧啧啧…可怜生了张如花似玉的脸,却无实权,怕是被人当做了靶子哦…”


“…这我也听说了,这水神也是想不开啊,当今天帝当年那般痴心于她,她却要自己来魔界受这个罪,我听那魔界的人说啊,天天看她以泪洗面呢,那么好看一双眼睛,哭瞎了可真糟蹋啊…”


“水神想不开,天帝却想的很开啊?自己拜过堂的妻子说和自己弟弟成亲就和自己弟弟成亲…啧啧啧,这份肚量,我都怀疑他是情伤了心啊…”


“这些人物也就能让我们在这里编排编排,我还听说天帝本不情愿的,是魔尊强迫他,他才写了和离书放了水神…”


“强迫?天帝承九天之力,更何况就算天帝实战经验再少也条九天应龙啊?怎会随随便便被魔尊强迫呢?”


“谁知道呢?他们曾是亲生兄弟,彼此了解彼此的软肋也不怪…我还听说是魔尊做的太过天帝才一怒之下削了火神的神籍呢…这两兄弟为了女人,闹到现在这个地步,真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呐…”


“水神确实是个美人,真是可惜了啊…”


“自古红颜多薄命哦,水神生母先花神,不也是艳冠群芳…啧啧啧,最后不也落得个灰飞烟灭的下场…所以啊,美貌固然是好东西,遇不上能护着的人,啧,遭罪哦…”


“那也不一定啊,那鎏英公主生的也十分貌美啊,虽非水神那样楚楚可怜,却也是英姿飒爽明艳动人呢,如今不也过的挺好?可见人还是要自保,靠不住啊靠不住…”


“啧啧啧,水神术法稀烂修为又低下,鎏英公主武将出身,日后怕是有的她苦头吃哦…”


茶楼里瓜子壳落得个满地,大家聊着这些天家密辛的痴男怨女们,一个个时而摇头时而感慨,吃瓜吃的不亦乐乎。正这时,一青衣人走过来,他卖个相熟的样子,搭在将说话一人的肩上,熟络问道:“这位兄台,你刚刚说的魔界事,都是哪里传来的啊。”


“小伙子你不是我们魔界中人吧,这些事情不说魔界,恐怕花界天界也下了几回酒菜了!水神明日便要和魔尊大婚,今日这里住的大多都是要去观礼的人,你看看你看看,地上这瓜子壳,小二一天都收拾几十遍了。”


“我路过,见这里热闹,就想进来看看…”彦佑站起身来,望了一眼住的满满当当的酒楼道,“这里住的都是准备来观礼的?”


“都是啊,上次天帝与水神大婚,天界劳什子规矩多的很,谁也没见上,我们魔界民风开放,说不好明天还能见到聊的那几位的尊容呢!”


“更何况何止这家。”另一人插话道,你看这四下,哪里还有一间空房,大家可都等着蹭个热闹呢。”


“是也是也,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热闹事。”青衣人站起来,堆出熟笑,道一声:“我还是投奔熟人去吧,说不定也有机会,凑这个热闹呢。”说着拱手与刚刚那人告别,那两人点点头,继续磕他们的瓜子了。


愚疆宫里果然张灯结彩,铜镜擦得锃亮,映出一张出水芙蓉般的面容,然而一双剪水双眸却毫无光彩,衬的整个人多了几分愁绪怜爱之感。


“这要嫁人的美人,何以对镜垂泪,郁郁寡欢呢?莫非要嫁的那情郎不是心上人?”


一如既往的调笑,却没有收到回应,彦佑不禁也有些奇怪,难不成真像外面说的水神在魔界受尽委屈,把好好一个美人折腾的如此憔悴柔弱了?


“怎么回事?旭凤他对你不好?他真的欺负你了?”见势不对,彦佑扶住锦觅的肩膀,问她道。


“…并未…他没有苛待我…”锦觅轻轻摇头,眼睛却不知看向哪里。


“那是如何?你怎么会在这里?润玉为何会放你走?他不是说要好好照顾你的么?就把你照顾成这个样子?”彦佑急了,几天不见这人就从伤心欲绝变成心如死灰了,不可不谓糟糕。情理之中想到九重天安稳的好像无事发生,不由得生出一股不知何来的怨气。


“…小鱼仙倌他…更不欠我什么…一直以来都是他在照顾我…我却背着他…我如今这模样,也是自找的…”她说着,情不自禁握紧了手,“我亏欠小鱼仙倌,也亏欠你,亏欠长芳主,亏欠我娘亲爹爹和临秀姨。”


“可我不欠他的。”


“这个亲,我一定要成。”


锦觅此时仿佛并听不进别人的话,彦佑无法,不得不退去,他本想去旭凤那儿看看,能开解开解他们一二也未可知,谁料为结界挡住,旭凤修为远胜于他,他破开不得,转而坐在回廊上,干脆倚栏等天明罢了。


以至于第二天被各种声音叫醒,惊的几乎从栏杆上翻了下去,猛一看天色已经亮了,大婚竟然仿佛已经开始了。他赶紧穿门分帘,一路走到锦觅的房间。锦觅应当是一夜没睡,华服已经换好,安安静静坐在床前,也不说话。这边有宫人来带,她便也顺从的走了倒是一副相安无事的样子。


倒是旭凤,他早早换好了衣服,翻着手上的拜贴,眼见翻过的越来越多,手上的越来越少,最后一本翻完,情不自禁全部丢在了地上。


他这个好哥哥,当真一面也不愿意见他,这种大事,都交给了邝露出面。他如今与他同为一界至尊,他大婚他却排个下属来?这是什么意思?邝露便能代表天帝了?他刚刚与锦觅解了婚约,难道想娶邝露不成?


他愈想愈气,又觉得自己这气生的毫无缘由。他心里明知润玉非三心二意之人,对邝露并无男女之情,却忍不住更加烦躁,只好来回整理自己一点褶皱也没有的衣摆。


门外有宫人提醒时间到了,他才生出一种极度的不真切感,踏出门口,道声出发。


他看着一盏盏明灯,突然生出一种宣泄寂寞之感,仿佛天上星辰,群星闪烁,却没有一颗是为了他而来的,而这明灯,能照他一段路,却不能给他一世光。


香烛终究凡品,纵一时温暖,也总有烧干的那一天。


怎能与日月星辰相较而言呢?


……


魔界虽然气势大,但其实婚礼过程并不繁琐,除了同行城周一圈,只需跪拜天地父母,上验心石,便可抱得良人,春宵苦短了。旭凤一路上握着锦觅的手,却觉得如握冰玉,既凉且僵。他知锦觅为他付出良多,即便如此,自己还总让她伤心。是自己对不起她,从前他总以为与她成亲之日必是百花盛放欢乐喜庆的,而如今隔着她面前的珠帘面纱,他也看见了她的痛苦难过。


“魔尊魔后行礼!”


“一拜,苍穹大地。”


天帝都未曾来?拜什么天地?旭凤心中那股不知何处的闭塞之气与愤懑之气又来了,他扶住锦觅阻止她下拜,转而向司仪道:“我堕神入魔,与天界已毫无关系,有生之年,绝不拜天!”


“是,是…”司仪为他突然起来的打断吓到,继续喊道:


“二拜,父母高堂。”


……


这一下,锦觅一动不动。今日是他大喜之日,荼姚虽坐在高位,却是一脸冷漠。太微更是仅存神智,口不能言,只靠着后面的软枕坐住。锦觅一动不动,司仪也觉得尴尬,只得又喊了一遍:


“二拜,父母高堂!”


旭凤也不知如何劝阻,异地处之,他也何尝能强迫锦觅呢,正此时,却听得锦觅凉凉开口道:


“不必了,我高堂早就尽数亡故了,这一拜,也免了。”


“这…”司仪也觉难堪,旭凤接道:“免了就免了罢,继续。”


“是,是…”司仪敲敲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珠,喊道:


“三拜,夫妻对拜,呈验心石!衷情可见,白首不离!”


验心石呈上来,本应当由长辈执礼,可长芳主不愿见到旭凤,偏开脸坐到一边,荼姚在上没有下来的意思,只好由穗禾呈上来。


她神色既有凄苦也有解脱,正待此时外面通传道:“上元仙子携天帝贺礼到!祝魔尊魔后宜言偕老,阖家美满!”


穗禾手中动作不由一停,邝露却已经进了殿,手上托着润玉交代的礼盒,朝旭凤一拜道:“天帝有令,此礼请魔尊亲启。”


旭凤不顾荼姚呼喊,三下五除二走下台阶,他倒要看看,他这哥哥要玩什么把戏!岂料他只觉手指一痛,盒子一经他手光芒大盛,一道红光从盒中盾出直没入太微眉心。霎时间光芒大作,在场人无不以手掩面,等这光芒过后,原本不能动弹言语的太微却从座位上一跃而起,五指成爪,直取荼姚咽喉!


旭凤心中大惊,只喊出一声母神,竟然来不及阻挡,眼睁睁就要看着荼姚毙命在太微爪下!他目眦尽裂!连声音也发不出!


然有人仿佛早有防范!他听得熟悉的清冷却威严的声音出现在耳边,太微这一击已经被挡住打到一边,他转过头,就看见他好久不见的兄长,银冠轻铠,一脸肃然:


“大胆太微!私放穷奇!你可知罪!”










当事人二凤:我以为我哥不来参加我婚礼了又只给我寄快递,万万没想到他自己还来了。


大龙:我不来让你好好结婚么。


当事人二凤:不,我只是觉得内心深处有点激动喜悦,像是要被私奔了一样(•́₃•̀)



Ps:这花的是明天的钱!明天的!明天我真的还能更么orz?可我好想发呀枯了,我想念玉鹅。


我终于把玉鹅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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