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哪里来

爱过,不后悔,孩子不是我的。
挖坑填不填,全靠一份缘。

【旭润】应问 9.

魔尊×天帝  双事业副本


Enmmm其实,凡间的剧情也不是非常的…轻松…可能…

这整篇都比较压抑,也比较枯燥,大家如果读的觉得不舒服就告诉我吧,我处理一下描写(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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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中天,银辉未全然被阻隔住,斜光到晓,疏疏漏漏的从暗光布里透出一点。冷光落在魔尊鼻梁上,亮与暗割开他睁开双眼。


他与天帝合衣躺在榻上。


两人皆双眼清明,一言不发,此处可能并不习惯打更,只能暗暗的在心里记着时辰。


快三更天了。


白日里那妇人的话他们记在心里,本以为夜里会生异变,然睁着眼从天色擦黑等到如今,连一丝多余的声音也没有听见。


魔尊转过脸去看天帝,还未开口,突然听到一声低沉悠长的声音。


咚————


远处突然起了鼓声。


一声鼓,沉重,没有后续,也没有任何人的声音。两人崩起神经,仍旧保持平静躺在床上。


时间过得不久,外面响起脚步声,脚步很轻,越来越近,二人交换眼色,手中暗暗蓄起灵力。


脚步声在他们所住的房间停下来。


哐————


门被推开,下一秒,魔尊自然出手如电,直接一个束缚术将闯入者锁在了门口,甚至在门外多加了一个隔音结界。


“你们是谁!”


说话的是个很年轻的声音,天帝点亮一根蜡烛,灯光微黄下,果然是一张同样年轻的脸。


“你们是谁?!”那个年轻人显然并未想到他们二人会出现在这里,他神色惊疑,又问了一遍。


“我们是谁?”魔尊站到天帝身边:“阁下深夜破门而入,倒是还很理直气壮。”


“这是我的屋子!我当然想什么时候进来就什么时候进来!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他挣扎了良久,发现自己虽然什么也看不见,却似乎被无形绳索束缚,怎么也挣不来。又看他们二人穿着打扮皆不同与此处,不禁大惊道:


“你们和他们是一伙的!”还未等他们回应,他又嘶声喊道:“你们把我阿娘和阿茵抓去哪里了!我们之前明明说好了的!你们为什么不肯放过他们!”


“阿娘?”天帝皱眉,“你是阿茵的哥哥?”


“我是!”少年回道,又渐渐回过神来:“你不知道我是谁?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我和师弟云游到此,见此处有异想来看看有什么值得帮忙的罢了,也是这里的主人将我们安置到这里的,夫人与阿茵皆安好,你不用慌张。”


少年抬头,见出声的那位青年一袭青衣,面容清俊,神色从容,他说话语气并不重,音调也不高,可他不知不觉中已经将他说的都当成真的,声音也软下来,道:“是这样…”


“不是的!那你们快放开我!晚了就来不及了!”他猛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抬起头,喊道。


“旭凤。”天帝抬眼,魔尊随之挥手,束缚术与门口结界一同消失,那少年匆匆跑到柜门前,随手抓了不知道什么东西,便什么也不顾的跑出去了。


二人随着他出去,抬头一看,外面头顶天色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一片诡异的暗红,对面房间的灯突然亮起,那个妇人气急的声音响起:


“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你走!立刻走!”


二人推开门,见阿茵被那妇人护在身后,那少年神色焦急又踯躅,想要向前伸出脚又缩回,他急切道:“阿娘,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要带阿茵走!你也得和我一起走!”


“我不是你阿娘!”


那妇人嘶喊道:“更不可能让你带走阿茵!你现在就走,立刻就走!”


“阿娘!”那少年也急了,继续喊道:“再晚就来不及了!”


他正这样说,外面又传开了第二道鼓声。他不再多言,伸手就去拽阿茵。


“住手!”那妇人将女儿护得紧紧的,不肯放开,“你既然已经跟了他,为何又要回来找我!你走!我不会跟你走!更不会让你带走阿茵!”


“阿娘!我今天若不带阿茵走!他们就要来了!”少年似乎被逼急了,他焦急道。


“你说什么!”那妇人也急了,神色带着不可置信和难言的苦痛,转而继续道:“即便如此,你回来有什么用!你能带阿茵去哪里?你又怎么护得住她?!”


“我能的!”少年急道,“哪怕是我死了!我也会护好她!”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死之后,她要怎么办呢?”门外传来一道清冷声音,青衣人推门而入,静静道。


“一死了之不过是你轻松罢了,你若连命都没有了,还怎么保护阿茵。时间紧迫,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了…”


“我们来帮你。”


他仍旧神色淡淡,将如此残忍的话淡淡说出,却已然没有给人拒绝的机会。


“时间紧迫,不要拖延。”他继续道。


……


少年咬了咬牙,道:“他们今夜要祭祀…”


“祭祀?”


“是,就在大屋里!就在今晚!”说的激愤,眼睛里沾上血丝,恨声道:


“那不是祭祀!是杀人!他们又要杀人!”


天帝与魔尊同听得神色一冷,音色也森然,将他往外抓了一步,挥手给屋子设下结界,抓住他便乘风而起,寒声道:“走,你带我们去。”


那少年惊的不行,眼见自己被他二人抓的凭风而起,高屋片瓦均在自己脚下,已然确信他们绝非常人,他收起惊讶,努力不颤抖的指着前方道:


“那里!就是那里!”


二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果然看见一根高竖的旗杆,白帆猎猎迎风而舞,上面画着一道诡异的红痕。


二人不再停留,抓着他落在旗杆之下。这原来是一个高台,底下齐齐跪着的,穿着白衣还被白布封了口的,老少皆有,具是普通凡人。


他们头顶悬着一根麻绳,麻绳挂过他们的脖子,提着他们的头颅,绑在上方的木杆上。


森冷的月亮挂在天上,一阵风吹过,血腥死气迎面而来。


这里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人。


“是谁在草菅人命,出来!”天帝看得神色如冰,一言不发,即便是征战无数的魔尊也气的颤抖,这其中多少老弱妇孺,难道一并是罪人么?他怒而开口,见无人应答,手中一挥,一把火把悬在他们头顶上的麻绳尽数烧了。


“大胆!”火光终于引来了一个胡须盘苒的中年男子,他从一旁走出,手上握着一根鞭子,怒视两人:


“你们是哪里来的!敢随意破坏我们的祭祀!”


“你也配问我们的来路…”魔尊神色森冷,手指一挑,红色火焰化成长鞭将他缚住,天帝也随之从高台上走下,他握住魔尊手臂,冷冷开口道:


“你是这里的主事?”


“我是!”那人怒而抬头,“你们是哪里来的妖怪!耽误我族祭祀!天神是要降罚的!”


“降罚?”天帝冷声问道,“天神若在,你杀戮无辜百姓,为何不罚你?”


“我是在为天神呈上祭品!我是天神的信徒!你们这样随意闯进来的人,才是要遭报应的!”


“放肆!”天帝一声,那人只觉无上威压,膝盖一软,哐当一声跪在地上。


“天神即便不庇佑凡人,也不需要你杀生祭祀!你是听谁的话,造下这诸多的杀孽!是谁给你的胆子!”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那人几乎从未见过此等威慑,吓的声音嘶哑,断断续续问道。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天帝寒声道:“说,你是受谁的指使,是谁教你的这血祭之法!”


“不干长老的事!”跪着的一人奋力挣掉嘴上的白布,膝行过来,嘶声道:“是我们自愿的!”说话的是个中年男子,他如此说着,两行清泪却忍不住流下来。


“自愿…”天帝走到他面前,冷冷道:“你是替了谁?”


“你的儿女?你的父母?你的妻子?”


“你以为你今日死了,他日他们便能幸免于难了?”


“须知你今日若死在这里,不会是第一个是绝不是最后一个!”


“这满场的血腥,绝不会因你们无谓的死去就消失!你今日死了!来日你父母子女也不能因此保全!”


他又走回道那个长老面前,冷冷道:


“说,你是受谁指使…”


“我便要看看,你们拜的是哪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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