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哪里来

爱过,不后悔,孩子不是我的。
挖坑填不填,全靠一份缘。

【旭润】应问 5.

魔尊×天帝 双事业副本

明天要出门,可能没法更新啦,感谢讨论捉虫的朋友,大家阅读愉快。



妖界在下雨。


大雨如幕,几日下来,一点停歇的意思也没有,不仅如此,妖界上空也是黑云压顶,电闪雷鸣。


妖王坐在殿中,殿下各位臣子虽然不说,他们呈上来的折子也都纷纷写明,要王上以大局为重,交出水神锦觅,还妖界太平晴空。


桌案上最上面一方素色折子,乃是天界三日前发过来的。


天帝言道若妖界三日内交出水神锦觅,天界妖界交好不变,如若不然,妖界不宁,天界不友,魔界不默,再挑起几界战乱,绝非妖王乐见。


是以此刻底下跪的密密麻麻的群臣,不过是来劝妖王及时收手,交出水神,好保一方安宁。


妖王望着那一封文书沉吟不语。


水神司雨,这几天暴雨不止,天帝又如此言之凿凿,他若说水神不在他手中,座下众人,如今虽无一人敢发声直谏,恐怕也未必会有一人信他。


三天五天还好,城中尚能自给自足,可若再延误下去,十天半个月,城中民情激愤,朝中众臣离心,又岂是他一句他未曾拘禁水神能压的住的?


倘若天帝以天界相压,他勉强还可与之一抗,可如今天魔两界尊主均向妖界施压,他如何敢直面与之抗衡?


天帝下得一步好棋,生生能将不可搬到明面又无真凭实据的对局划到明处,进退维谷的反而成了他。


妖王沉吟良久,方缓缓道:“诸位的心思我全明白,本座绝不会为一人置魔界安危于不顾。只是其中缘由复杂,还需要些时间,本座已然修书天帝与魔尊,与他二人说明,耽搁几日,绝不强留水神在妖界。”


“不必再等几日了。”门外传来一道低沉男声,玄袍金纹,剑眉凤目,不是魔尊是谁。他身边银冠白衣的,站着面目沉静的天帝。


“魔尊尊上!天帝陛下!”


妖王心头一震,未料到他们二人来的如此之快,毫无通告。天魔二主共临,群臣皆在,他连推辞的机会都没了。


他匆忙站起,拱手道:“二位尊驾亲临,竟无人通报,是我妖界怠慢了!”


“不必计较这些。”天帝抬手止住他继续解释,他面色沉静,说出的话却一点余地也未留:


“本座三日之前便修书与妖王过了,天界魔界政务皆繁杂,还请妖王交出水神,莫损了三界邦交。”


“天帝陛下之意本王明白,然…水神此来妖界缘由奇特,非一时半刻能与天帝陛下与魔尊尊上同归。但本王以妖王尊位发誓,绝无强留水神之意!待问题解决,必然亲自送回水神!”


“哦…”天帝敛眉,手中却拿出一串莹蓝珠串,那珠串周遭环绕微光,光芒却明明灭灭,时亮时暗。


天帝望着妖王,缓缓道:“此乃先水神耗尽心血为爱女锻造的法器,其中封入水神锦觅一滴精血,可感主人所在与安危。”


“它既指引本座寻到锦觅精魂,也能告诉我她如今为人所伤。本座与锦觅婚约六界皆知,妖界扣住我天界准天后,甚至疑似多有损伤,我修书与妖王整整三天,陈词利弊,以大局为重,不愿引起两界不和,还望妖王莫再遮掩,有失裨益。”


“……”


坐下妖界众臣已然互相打量,欲言又止,妖王压下心中慌乱,见天帝与魔尊神色具平静,心中多少也生出疑惑,他在上方来回踱步,一边深思一边慢慢道:


“陛下如此步步紧逼,莫非是觉得我妖界偏安一隅宁静太久,怀念五百年前天魔大战,也想在我妖界动土了?”


天帝与魔尊二人冲冠一怒为红颜,挑起天魔大战死伤无数也不过是五百年前的事,更何况他本人原也是弑父上位,妖王如此一提,底下的妖界众臣不禁也有所顾忌。妖王行为如何纵然重要,然相较于天界,他们更愿意维护妖界,话说到这里,几位年长的臣子也向殿中的两人拱手行礼道:“二位尊上息怒,王上并非要拘禁水神,而且另有苦衷,还望陛下于魔尊明道理是非,莫因冲动影响两界邦交安宁。”


这便是施压了,未料到这番话说完,魔尊竟笑了,他神色冷厉,冷笑道:“妖王私囚水神,本座与天帝不愿计较,不愿破坏三界邦交,先修书,后登门,未伤妖界一人。到了妖界这里,就变成了妖王曲解我二人维和之意,连座下的臣子,也能借此理由,随口诬陷我二人了么!”


魔尊如何手段,这几百年妖王岂能不知,见他动怒,他赶忙解释:


“尊上息怒!”妖王急道,心知此事今日绝不可能善了,厉声朝那臣子道:“放肆!天帝魔尊何等尊贵身份,岂有你们揣度的!还不快给二位尊上赔礼道歉!”


“是…是微臣失言…”那臣子巍巍跪下,拜在地上不敢起来。魔尊踏过他的衣袖,一声轻笑,对妖王道:“妖王今日,要么将水神交到我们二人手上,要么让我们二人亲自搜寻,带走水神,如若不然…”


他手上升起蓝色火焰,声音却冷的不行,“妖界暴雨多日,今日恐怕要起场火了。”


殿中沉寂一片,因惊惧而声的喘息声几乎已经可以听见,妖王想起这几日来未收到只字片语回音的信件,心中不禁一凉,闭眼涩声道:“尊上…尊上与陛下对水神一片真心,我不敢阻拦,可若是今日,二位尊上在我妖界寻不到水神,那该当如何…”


“本座与天帝非为挑衅而来,如若真的为找到水神,自然会拿出实质,向妖王赔礼道歉。”


“……但若水神有恙,无论是本座还是天帝,都绝不会无视。”


妖界众臣不敢噤声,妖王也知今日之事绝非能逃得过,闭眼伸手道:


“二位尊上必然不会背信弃诺,请吧!”


天帝持着珠串,魔尊站在一侧,妖帝与几位妖界众臣紧跟其后,不自觉越走越幽深,不仅魔尊天帝脸色越来越冷,妖王也是越走神色越严峻焦急,又不得不随着他二人继续往前。


天帝在一处停下脚步,手中珠串光芒虽然熹微,却已然不再闪烁了。


此处幽深曲折,几位妖界重臣都面露疑色,像是从未见过,一边妖王心中惊吓非常,不知他们如何走到了这里,就听得天帝淡淡道:


“不知妖王,此处为何处?”


“这…这乃是本王平时研习术法之处。”妖王回道,手心已冒出冷汗。


天帝似乎不打算追问,魔尊望了他一眼,二人便一同往前面走去。


那是一方漆黑的水潭,然而其中声音沸腾,气味刺鼻,潭边长着一棵斜倚旁生的老树,空有狰狞枝干,没有一片叶子或者花。魔尊望了一眼,都不由得皱了眉,问道:


“妖王修习的法术如此奇特,竟使得周遭幽暗晦涩至此?”


妖王也望着那一池幽黑潭水,回道:“这乃是妖界历代妖王的传承功法…除历代妖王外无人可知,尊上未见过也是正常的。”


“本座并无窥探妖王功法隐私的意思。”魔尊慢慢蹲下身,伸手去捻池边的沙土,放在鼻底闻了闻,下一刻脸色更冷,站起身来,眼中晦暗不明。一边的天帝也突然皱了眉,他往池边走去,伸手去按那棵老树的枝干,越按眉头皱的越深,最后手中一道灵力划过,竟生生将那老树劈开。


树干似乎是天然中空,内壁还颇为光滑,一女子沉沉依在其中,黑发遮面,天帝还未曾动作,魔尊直接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直接将人揽入怀中。


“锦觅…”魔尊声音低沉发涩,真情流露,一旁天帝欲言又止,而他怀中的水神,缓缓睁开了双眼。


“凤凰…”


水神开口,声音低弱,似乎是受了伤,一边的妖界众臣看的心中惴惴,而站在一旁的妖帝,脸色已然彻底惨白。


“妖王。”魔尊揽住水神,冷冷转头道,“这便是你妖界历代非王上不传的修行功法么…”






昨天情不自禁剧透了今天感觉丢了很多惊喜啊?不行,我要回去把剧透删掉呜呜。



实不相瞒我…我脑子如果有个太阳的话,那我写出来的东西可能就像个地球仪,不但长得不一样,它还是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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