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哪里来

爱过,不后悔,孩子不是我的。
挖坑填不填,全靠一份缘。

【旭润】应问 4.

 

魔尊×天帝 双事业副本

这个走向我的脑子…


“……”


天帝望着对面的魔尊,他看似冷言冷语,一番话却利弊陈辩,把他逼的无话可说了。魔界百年果然使他成长了不少,可他最后那句话,那声问,如冰炭同置于胸口,冷到极致,又烫的惊人。


他早明白旭凤待他并非无情,自己也不能对他无情,可时至今日,他这样剖心洒血的站在他面前,他只觉得苦痛。


他不甘心。


天帝渐渐垂下头,将手腕从魔尊手中抽出,室中无比寂静,魔尊苦笑,已欲自嘲,突然听见天帝的声音:


“我明白。”


他说道,抬起头来,眼睛已经全红了,他望着魔尊,眼角的水光被他自己逼回去,逼出一片透人心扉的红,他见魔尊失言,又重复了一遍。


“我都明白。”


魔尊为他这样直接的回答唬住,天帝反而似乎冷静下来,他冷笑一声,似乎是自嘲,坐回尊位上,道:


“我明白你我旧情仍存,明白你为何而来。”


“亦明白身为天帝职责何在,该如何处事。”


“可纵然如此,我就有的选了么?”


“有。”魔尊回的斩钉截铁,半撑在案上,目光如炬。


“我来了,你有!”


“旭凤…”天帝闭上眼,也去叫他的名字,“你我悖逆天道,罔生情丝,纵然天降灾罚,我也不惧不悔…”


“可你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夜神与火神…你看一看我,我身上的天帝衮服冠冕,你身上的魔尊朝服,当年天魔大战…”


“因你我而生的孽障,却牵连千万生灵的性命…你我如今承一界尊位,受人供奉朝拜,也要担一界安宁,怎能还如年少一样恣意妄为…”


“我与你有情,那又如何?我邀你共商大事非因私情,而是信你才华能干,你如今身在天界,是一界之主的身份,是天界贵宾的身份…唯独…不是私情缠绕的虚衔,你明不明白?”


魔尊出乎意料的平静,天帝按在案上的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青色筋络盘踞其上,轻微颤动。


他不急,也不怒,眼中的血色也渐渐褪去,缓缓俯身,靠在天帝身边。


他按住那只冰凉的手。


“我都明白。可我还是要说,我来了,你就有的选。”


“我明白你的顾虑,我不逼你,不强迫你,你尽可以拿时间考验我。”


感受到手中穿来的轻颤,魔尊叹息,悠悠道:


“可你不能这样折磨我。”他摊开手,一个青色瓷瓶躺在手中,天帝神色一敛,“邝露和你说了什么?”


“并未说什么。”魔尊神色淡淡,手中倒出两颗药丸,“她只求我一件事。”


“让我莫随着你的意思让你损耗自身。”


“你即便要处理公务,也不该放下身上伤病不管。”魔尊连水都倒好,直接送到了天帝嘴边。


“吃药。妖界的大概邝露已经与我说了,其中疑点甚多,你休息一刻,醒来我们详谈。”


……


妖界天空黑云压顶,一男子披着斗篷,从妖王宫殿后一僻静小道慢慢走来,妖王见他出现,匆匆转身,神色带着一丝慌张,紧紧朝那男子道:“魔尊上了天界,他战力非凡,统筹魔界几百年手段狠戾,天帝若得他助力,于我们实在有弊无利!”


“无妨。”那人沉郁道,“我本就是怕引不来魔尊,才拘了水神一丝残魂,如今他来,我求之不得。”


“可他们二人皆非泛泛之辈,若直接对妖界动手,我该如何?”妖王急道。


“那便是便宜我们了。”那人一声冷笑,“天帝上位以来除非天魔大战,一直行的是仁政,魔尊倒是狠戾,可与天帝在一起,于我们而言,反倒是掣肘了他。”


“他们那些自命仁善的人,于我们相比,顾及的东西就多,弱点也多,纵然是我们打不过魔尊,算计不过天帝,也无碍我摆好宴席。”


“请君入瓮。”


那人缓缓转身,将一黑色丹丸投入面前沸腾赤水中。


“剩下的那一千性命,你今夜,便可着人去收割了。”


……


“人间生乱,若死伤超出常理,冥界首先当有所处理,如何会报到你手里?”魔尊听天帝陈述,沉吟道。


“人间虽然生变,可似乎并未被冥界造册,若是为他人掠夺了魂魄,没法归冥界,不能造册也是正常。”天帝沉沉道,“天枢最初去查,言人间生变,死伤无数,却找不到根源,更何况…他告诉我,他发现死伤之处,隐隐有一丝锦觅的气息…”


“锦觅?”魔尊皱眉,“这太过蹊跷。”


“是有意为之。”天帝淡淡道,“天枢第一次去,告于我当地百姓无故损失性命者有一百余人,且发觉了一丝锦觅的气息。仅仅过了一日,他再与我回报,死去人数就翻了一倍。”


“他们这是有意引人现身,死去的人,在他们是警示。”天帝愈说神色愈冷,面沉如水,手中杯盏被他缓缓转动,生出一层薄霜。


用无辜凡人的性命,来逼他或旭凤现身,无论是谁,他都必然不会放过。


“用锦觅,那他们所图便不是你一人…”魔尊沉思,忽然抬头,“你去找他,除开为不再罔添人命,也是怕我一时冲动大意,被他们套住。”


天帝不去看他,兀自垂首,“你多虑了,我是怕你打草惊蛇。”


“但他们既然已经对你我二人皆有所图,与其被动牵制,不如我直接与你先有筹谋,另外,我觉得妖王并非是一人在谋划。”


他放下手中杯盏,静静道:“妖王登位四千年,当年太微在位之时,他诸事顺从,未敢置一言反对。偏安一隅多年,一朝异动,多半是有人助力。”


“你怀疑他是被人煽动?”魔尊疑问。


“也不一定是煽动,也许是勾结,也许是利用,而且冥界安静如斯,才是最不正常的地方。”天帝屈指轻轻敲击桌案,冷冷道:“与人勾结也好,为人撺拖也罢,用无辜鲜血去满足自己的私心私欲,其罪当诛。”


“背后之人如何还待探寻,如今之事,是先控制妖王,若他是推手,控制住他,便可先抑制住无辜之人受戮…如若不是,我倒要看看这幕后之人,如何胆大包天,遮云蔽日!”


“那你打算如何?”魔尊皱眉,“你找我之前,是否都想好了?”


“安排了一些,可此事没你不能成。”


“怎么说?”


“水神精魄重现人间,天帝魔尊为之争抢,屠戮无辜百姓,然有人趁二人相争,盗走水神精魄…”


“两人就此争吵多次,最终重新觅得水神踪迹,原在妖界…”


天帝缓缓起身,神色寂寂。


“二人决计暂缓恩怨,共赴妖界,带回水神。”


“如此混乱对方耳目倒无不可,但若去了妖界,妖界找不出水神,当如何?”魔尊沉吟问道。


“水神已经在妖界了,且已经为妖王所伤。”


“?”


天帝掀起衣袖,手臂上狰狞疤痕鲜明,“妖界至宝混天印,为它所伤之人身上疤痕难除,暗藏万字,且一见混天印持有之人,便会发出接连之光,在场之人皆可见。”


“邝露和我所说,你所受并不是外伤…”魔尊冷冷望着他臂上伤口,眼神微眯。


“不是。”天帝放下衣袖。


“混天印失踪多年,如今,在我手里。”




……跑剧情真的累,我其实只想写他们打架呜,我这是为了什么…这倔强哪里来的…魔尊的怒气值已经读条了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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