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哪里来

爱过,不后悔,孩子不是我的。
挖坑填不填,全靠一份缘。

【旭润】应问 3.

魔尊×天帝  双事业副本 

以及我每章必重复的:来啊我们评论区聊天啊,绝对随机有惊喜掉落我从不驴人。



天界魔尊其实熟悉的很,毕竟从前千年万年的生活过,让邝露跟着也不是全然一时想堵润玉的话,他如今已非当年冲动少年,邝露规规矩矩的跟在他身后,他看似漫不经心的打量四周,实则心中多有计较,转过几个拐角,他看四下无人,慢慢开口道:“你知道我要来?”


这其实是明知故问,可他偏想听,后面邝露回道:“邝露都是听从陛下吩咐。”魔尊也不置可否,只是点头。


“他有没有吩咐你,要我来是为何?”


“……”


“邝露只听陛下的命令。”


“好。”魔尊听了,似乎在意料之中,他停下,身后的邝露也不敢出声,屏息停下,可他仅仅是伸手去碰了碰手边的花丛,伸手去拈花。


“你很好。”


这样一路气氛凝重的走到栖梧宫,邝露早就屏退侍从,辉煌宫殿倒是一如昨日,魔尊自顾自踏进去,寻了上位,便自己坐下来。


他弹指,门也关上了。


“天界并非没有与妖界一战的实力,天帝陛下心怀百姓倒也是个理由,但不止如此吧,上元仙子?”


他越说声音越沉,说到最后邝露额上已经冒出冷汗。


魔尊喜怒难测,威压摄人,并非传言。


“陛下自然有陛下的考量,非邝露能妄加揣测。”青衣仙子稳了稳心神,努力从容回道。


“你不信我。”魔尊沉沉开口,“你不信我,他却要与我共同谋划,须知我们二人牵涉的是天界妖界魔界三界安宁,你若不肯告诉我,日后若是生变…”


“若伤及他,你当如何…”


“邝露不敢!”上元仙子垂首行礼,“但各界情况陛下必会与尊上细说,邝露不敢越俎代庖,枉传圣喻!”


“这些他自然会告诉我。”


魔尊声音突然危险,他微微抬头,眸色深沉,手中缓缓把玩着桌上笔洗道,“我要你告诉我,妖王挑衅做了何事,你们陛下如何反击。”


“他用了何种手段,伤到天帝陛下哪里了…”


……


“王上…今日魔尊去了天界…”青森宫殿内,殿下的人跪倒回报。


“知道了,你先退下。”上首的男子放下手中的杯盏,似不经意道,待下属走后,他拍了拍肩膀上的黑色鹰隼,低声的说了些什么,那鹰隼锐鸣一声振翅飞出,他似乎在思索什么,最后把手中文书尽挥去了,向内室走去。


那桌上的杯盏,静静盛着的,是一杯殷红鲜血。


……


“你是说天帝怀疑妖王罔顾人命修行禁术?可有依据?”


魔尊皱眉,深觉此事绝对不简单。“如此隐秘之事,妖王当小心行事,他身为一界之主心思必然不会如此大意,怎会这样轻易透露给你们,再让天帝去找他的麻烦?”


“你是否还有事瞒我?”


“邝露所知已经尽数据实已告,确实是有人将消息上报给了陛下,陛下恐妖王位高生事,又恐人多眼杂,先派了天枢一探究竟,后来不知为何决意自己孤身前去…”


“回来…回来便带了伤…”


魔尊沉思,道:“天枢如今是何人?”


“天枢仙君是陛下从旧日天将中提拔出来的,平日里行事谨慎…”


“尊上…”邝露惶然抬头,“尊上怀疑他?”


“不一定…”魔尊摇头,“天帝向来心思缜密,他亲自挑出又委以重任的人不会有失,可这不代表消息的源头没有刻意手法…”


他想了想,栖梧宫依稀如昨,并没有什么好看的,从上座起身,走过邝露身边,“此事诸多疑点,是大非小,不可轻视,也不能一时便下定论…”


“我…我去与天帝再仔细探讨一二,才能敲定。”他见邝露无言,吸了口气,叹息道:


“这些年,多谢你。”


“……”


他这句话说的无奈又艰涩,笑声里掺杂苦痛,青衣仙子突然失了从容,她再也站不住,匆匆跪倒,俯于地上,声音已然哽咽:


“能跟随陛下,是邝露一生的荣幸…”


“邝露能不能,求尊上一件事…”


……


天帝喜清静,璇玑宫周围少仙侍,一二传信随侍也早被周知过,见魔尊皆颔首行礼,不置多言,他随意回礼,大大方方的踏入了璇玑宫。


天帝端端正正坐在文案后,手上笔锋不断,神色从容。


魔尊把门掩上。


“栖梧宫可还满意。”天帝头也不抬,淡淡开口道。


“一如从前,没有什么不好。”魔尊也淡淡回,自己毫不认生,自顾自走到天帝身边,似乎是在打量四周。末了,平平无奇的说了句:


“但依我而言,还是璇玑宫更和心意。”


天帝手上一顿,转而又捡起来,仍淡淡道:“璇玑宫简陋,未必合魔尊口味。”


“合不合,我不是多年就知道了么?”魔尊轻笑,“陛下好不洒脱,旧事只知道放在那里不提装无视,怎知不是亲身试验,才知有情无情呢?”


……


天帝放下笔。


“你想说什么…”


“我不想住栖梧宫,长夜漫漫,甚是孤寂,我要住璇玑宫。”


魔尊笑的灿烂,如是说道。


“魔尊说笑了…”天帝抿唇低头,魔尊却知道他已然生气了,心中竟然生出些快感,他走的愈近,几乎能闻见天帝身上的冷香。


“怎么?陛下觉得不妥?我与你共商大事,同吃同住,不是更加方便么?”


“……”


“荒谬!”天帝转过脸,却发现魔尊神色并非轻慢,他正沉着打量他,这认真意味竟让他莫名生出一丝心虚来。


“荒谬?”魔尊笑,却偏冷,“陛下身为一界之主,身系天下安危,妄自置自身于险境,不荒谬么?”


“不顾自己身体未愈,用清香掩盖殿中的血气与药味,强撑改这些奏折,不荒谬么?”


他说道这里,打量了一眼案上的奏折,笑意更冷。


“一面意欲与我合作,一面不肯将现状事实据实已告,空耗精血,逞一时勇,不荒谬么?”


他再伸手去抓天帝的手腕,这次没被躲开,感受手下灵力时断时续,心中更气更怒,语气也更冷,


“明该延医问药却在这里和我强装无事发生,不荒谬么?”


“还是陛下以为,我愿意看您这样消耗,一朝彻底撑不住,只需得一个天帝殒身的信就够了…”


“润玉,你把我当什么…”他久违的唤他这兄长的名字,近乎咬牙切齿。


“我为什么答应你,你不明白么?”







妖王:我觉得我背后有点凉…


其实想写魔尊和天帝主要是想借中间几百年把拔高二凤的智商和情商看起来合情合理一点~毕竟岁月不饶人?


终于回来抱抱我的应问了,两天不见你都瘦了?



发刀实在是太伤身了,还连刀两天,所以笔力不行也不是坏事是吧,毕竟我自己写的时候可是哭过的,最后写出来也没有那么好哭了


就我还整天想跑剧情…我就是传说中的自命剧情控其实一搞cp就情不自禁让他们谈恋爱然后啥也跑不动的定位错误选手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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