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过,不后悔,孩子不是我的。
挖坑填不填,全靠一份缘。
当成瓦上霜的无关番外看吧,日常一句话中心:
二凤:我梦见我哥说他喜欢我。
火神×夜神
沙雕描写预警,文风突变预警
(其实我真的就有这么沙雕)
全员洗白?平行世界不考虑时间线合理性,女孩子们都有出场,但她们都是好人(助攻)
听说有人觉得我不会发糖?
Not really~
我不但会发糖,我还会沙雕?
答应我,糖都吃了,看一下前面那篇全文的人物分析好伐~我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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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旭凤从床上起身,推开殿门的时候,一切还都十分的安静和正常。
百灵鸟歇在他窗口婉转低鸣,明亮温暖的阳光穿破云层落在他身上,他揉了揉眼睛,在发现门口站了两个人之前,先听见了一段缠绵悱恻的对话。
“锦觅,我对你的心意,你难道真的不知道么?”穗禾泪眼婆娑,像很多次一样cosplay着锦觅的打扮,轻纱花簪,抓着锦觅的手哭的稀里哗啦,没有一点平时的气质。
“我都知道…”她对面传来一阵叹息,锦觅头上顶着一个冲天的插满羽毛的发髻,还似乎痛心的摸了摸自己肩膀上羽衣飞出的碎毛。她眼中含着热泪,可还是故作平静的想去推开穗禾的手,苦痛道:“可我们这样是没有结果的…”
“锦觅……”远处传来一声痛彻心扉又不可置信的呼唤,邝露抓着胸口的衣服,控诉锦觅:“你怎么能这样辜负我呢!”
旭凤整只鸟都看得掉毛了。
然后他听见他身后有人在唤他:
“旭凤…”
“兄长!”他只觉得这个早上的惊吓太大,正欲去抓润玉的手获得一点安慰,却被对方更先一步抓住了自己的,他被他兄长按住,对方嫣红的眼眶离他越来越近,旭凤直觉不好,就听得他兄长近在咫尺的双唇轻轻开阖:
“旭凤…我喜欢你…”
“啪!”
旭凤被吓得跌进后面莫名其妙出现的留梓池,润玉又快乐又悲伤的望着他的神情还刻在他眼眶里。
“啊!”旭凤从梦中惊醒,猛的坐起身来,就听得身边一声轻呼。
润玉可能是刚醒,眼睛红红的,还挂着一层水雾,有些懵懂的看着他。
“兄…兄…兄…兄…兄长!”旭凤被吓到结巴,第一反应是去看自己的衣服有没有穿好。似乎是被他起身的动作吓到了,润玉也恢复了平时镇定从容的模样,慢慢站起来,伸出手想去拍拍旭凤安慰一下他。
然后旭凤被安慰得抖了三抖。
“嗯?……”润玉挑眉,似是不解的看着旭凤,他眼睛睁的大大的,带着莫名而来的天真和无辜,把旭凤看呆了。
他是傻么?!!!做个梦而已,自己做的梦,对兄长芥蒂什么?!!!
“布星台寒冷,你可是昨夜着凉了?”润玉伸出手去探他额头,这个动作不知不觉间让他们离得更近,旭凤克制住自己不乱动,可在润玉凑上来的时候,他听见了自己打鼓一样的心跳声。
他堂堂火神,六界战神……
好丢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而他这一系列冲浪的心理活动他哥并不知道,见他不答,润玉凑的更近了,想仔细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着了凉。
呼吸几可相闻,润玉温热的吐息几乎喷在他脖子上,旭凤再也承受不住,慌慌忙忙退开,跑了。
“兄…兄长我无碍,我还要去校场我先走了!!!”
“……”
2.
旭凤最近很苦恼。
前几天他和往常一样带着酒去布星台找他哥,然后因为叔父这次给的酒酿的格外好。
他俩喝醉了。
他和兄长互相靠着睡了一夜,就做了个那么个乱七八糟的梦。
本来只是一个梦,可那个简单的梦境里信息量却不是小,他这几天都不敢去找润玉,别说找,他一想起他哥,脑子里都是他氤氲着雾气的通红眼眶,又悲伤又快乐的对他说:
“旭凤,我喜欢你…”
最可怕的是,他心里浮起的,除了惊吓之外,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这喜悦声被淹没在他动如擂鼓的心跳声下,像一颗石子投入湖泊,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痒。
可那是他兄长啊?他们是骨肉至亲,兄长待他至真至诚,他怎么就生了这样的想法呢?
明明就是一个梦,当事人的另一个还什么都不知道呢,见他还是和从前一样温柔好看的朝他笑,他却白天晚上的为了这个苦恼,想见兄长不敢去找,见到了还要跑。
旭凤委屈的掉毛。
火神扑在案上,了无生趣的看着各种军事卷宗,心里已经成了他叔父的红线团,乱的千头万绪,脑子疼。
“……”
“表哥!”一道兴冲冲的声音冲进来,穗禾轻纱花簪,从门口跑到桌子前,旭凤刚抬起头,手上的笔又吓掉了。
虽然穗禾不是第一次穿成锦觅的样子,但是被那个梦折磨了好几天的火神真的承受不起了,他努力不结巴,深吸一口气,还没开口,就被穗禾抢白:
“表哥,锦觅是在你这里么?”
???
“你是来找锦觅的?你找锦觅干嘛?!!!”旭凤把后面半句你们是没有结果的拖回去,努力显得平静道:
“你找锦觅就找锦觅,怎么找到我栖梧宫了?”
“?表哥你怎么了?是最近操练兵法太累了么?”穗禾担忧问道:“我找锦觅拿个东西,我之前和她说好了的,可日子都到了,却找不到她人,月下仙人告诉我她可能在你这儿,我才来的…”
“?东西?什么东西?”旭凤警惕道,穗禾却突然变得吞吞吐吐,慌忙行了个拜礼说了声普通东西不值一提,提着裙子就走了。
火神陷入二度脑壳疼。
听得穗禾似乎走远了,他才撑着头往背后犄角旮旯了无生气的喊了句,“出来吧,她已经走远了…”
一颗圆润的葡萄从书架里滚出来,锦觅委屈的揉了揉眼睛,又拍了拍胸口,向旭凤拱手道:“多谢了多谢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凤凰你以后一定会好人有好报的。”
“哪里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旭凤皱眉拍掉她的手,语气突然变得危险:
“说吧,穗禾拜托你做什么?”
“啊…哈哈哈哈…没什么啊…”锦觅扭过头干笑,转身欲走,但六界战神岂是虚有其名,旭凤眼皮都懒得抬的抓住了她的小辫子,手上玩着一团火苗,继续淡淡道:
“说不说,不说我今晚给穗禾送一盒葡萄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锦觅哭嚎,“我说我说我说,穗禾拜托我做一壶真心酒,结果我做好被月下仙人拿桂花酿拿岔了!,他又说酒给你拿走了,我才想来找你拿的啊!”
“真心酒?”旭凤奇道,“那是什么?”
“就是让人明白自己心意的酒啊!名字都起的这么直接了你还听不懂…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明白…自己的心意…”旭凤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失手放掉了被摧残的葡萄,失神跌回凳子上,口中喃喃自语:
“我的心意是让你辜负邝露和穗禾在一起…”
还想着兄长给我表白?
他受的打击太大,声音太小,啥也听不清,锦觅一脸懵逼坐在地上抬头看他:
“啊?”
3.
“所以啊小鱼仙倌,你看凤凰他是不是有毛病…”锦觅一颗葡萄委屈的趴在润玉膝盖上诉苦,“他好过分哦今天差点把我烤成葡萄干送给穗禾了…呜呜呜…小鱼仙倌你可要护护我…我害怕哇哇呜呜呜…”
“觅儿莫哭…”润玉摸了摸锦觅哭的有点脱水的脑袋,轻轻哄她:“你尽可待在璇玑宫,有我在旭凤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哇哇哇…小鱼仙倌…”锦觅抬头看了他一眼,抱着他的腰哭的更大声了,她埋在润玉怀里什么也看不见,就听到旭凤冒火的声音:
“你干什么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鱼仙倌救命啊…他又来了又来了!!!”锦觅吓得瞬间站起来,润玉眼皮一跳。站起来把锦觅护在身后,这才施施然对旭凤道:
“旭凤,有什么事么?”
有啊,我竟然想让你和我表白,你说这事大不大。旭凤心里苦,可他不能说,他只能把无处宣泄的怒火发给锦觅,“你跑的可真快啊!还知道找兄长给你做靠山!说!解药是什么!什么时候能配出来!”
“我不知道不知道什么不知道!小鱼仙倌救命啊!”锦觅抓着润玉的衣角闭眼回道,撑死这只凤凰也不敢在润玉面前对她做什么,她只管抓住小鱼仙倌撒娇就对了!
“旭凤…”润玉无奈,眼皮跳了两次,他看了看缩在后面的锦觅,又看了一眼一脸怒气的旭凤,温声道:
“你别气了,到底怎么了…”
“我……”旭凤被这一问彻底堵住,但转而又想到,润玉不是也喝了这个酒么?于是试探性问他:
“没…没什么…兄长…最近睡得可好?”
“均好。”
“啊…”旭凤突然被一阵失落占据,已经翘起来的尾巴被从天而降的一盆水泼湿,整个人丧的不行。润玉显然也看出来了,问他:
“怎么了?你最近睡得不好么?”
…不…好啊…每天晚上都在想你…
可是你不这么想。
“无…无事…”他失落摇头,又狠狠瞪了一眼润玉身后的探出头的锦觅,颓然道:
“我还有事,不打扰兄长了,兄长再见…”
旭凤失魂落魄的走远,润玉才叹了口气,同锦觅说:
“旭凤走了,觅儿,说罢,你做了什么了…”
“小鱼仙倌…”锦觅经过一天轰炸,整颗葡萄都秧嗒嗒,又无奈又委屈。
“这本来也不能怪我啊…”
她苦恼的捂脸。
4.
“所以,旭凤应该是已经把你给穗禾配的那壶酒喝了?”润玉挑眉,心中已经有几分考量。
“啊…可着也不能怪我吧?”锦觅苦恼,抓着自己被抓成鸟窝的头发,“我哪能知道狐狸仙会拿错,哪里还能想到他在那么多壶酒里就挑了那一壶,哪能知道他自己就喝了啊…”
锦觅圆圆的一张脸皱成葡萄干,双手撑着下巴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润玉:“怎么办啊,小鱼仙倌…”
“这其实也不是大事…你给他配个解药也就罢了。”润玉安抚她道。
“这哪里有解药啊…”锦觅更加苦恼,“又不是毒药,而且这是我做些玩的…都没研究透呢…”
“…那可会有什么隐患…”润玉忧心道。
“那倒不会!”锦觅坐起来,连连摇头,“本来也不是什么有损伤性的东西,就是不知道药效到底怎么样就是了…”
“而且我看凤凰…他也没什么大事啊…”锦觅声音越说越小,头又埋下去了。
“哦?”润玉挑眉,“可我觉得旭凤最近十分反常…”
“哈……”
“他这几天见我都躲着我,昨天好不容易躲不过去,他才很是为难的问了我一句话。”
“什么啊?”锦觅疑惑。
“他问我邝露是否婚配…”
“哈?!!!”
“凤凰喜欢邝露?!!!”
“什么?”
不明真相的邝露从门外走来,望着苦哈哈的锦觅和一脸无奈的润玉,茫然道:“你们说什么?”
【吃了药,还是没有研发完全的…二凤心里苦】
二凤:你对我的恶意可真的太深了…
【在我的文里…葡萄和大龙渐渐有了深深的父女情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