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哪里来

爱过,不后悔,孩子不是我的。
挖坑填不填,全靠一份缘。

【旭润】瓦上霜 2.

旭凤:其实我内心完全不像上一章表现的那么平静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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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凤承了魔尊之位。


天界不得回,荼姚不知为何灵力尽失,太微也还昏迷不醒。穗禾看顾他日久,锦觅…锦觅他如今也不能放她一个人,他除了在魔界站稳脚跟毫无办法。幸好鎏英与他相熟,魔界又讲究强者为尊,不过一番比试,这魔尊之位他已拿到手上。拿到是一回事,底下不服之人还不在少数。他与魔界兵刃相接几千年,如今摇身一变承了魔尊之位,再是如何才据拔萃也不能令人人信服。


更何况,他不止要忧心这些。


与朝堂上心口不一的魔界众臣们虚与委蛇了一整天,旭凤揉了揉额头,往后庭方向走去。


他在魔界没有根基,如今住在愚疆宫宫中得力的人还是鎏英拨给他的亲信。一天下来疲惫不堪,却不能放松丝毫。


“旭儿…”


他方踏进门就看到了端坐在上的荼姚,她失了灵力神体与魔界之气互不适应,脸色苍白,可她执意不饮魔血入魔,旭凤知她骄傲,不愿再劝,可再想起她接下来要说的话,不禁更加头疼。


“旭儿,我问你,你打算何时迎娶穗禾?”


“母神…穗禾救我护我我心存感激,可我并不爱她如何能娶她。”


“你还是想娶那个贱人!是不是!”


“母神…”


“她随意听信他人就杀了你,我早前劝你你不听,落到如今地步,你还不悔改么?”


“我…”


“你当我不要你娶她,是因为她肖像梓芬?”


荼姚慢慢站起身来,走到旭凤身边,她神情困苦,脸色苍白,字字句句如泣如诉:“我是怕她害你啊旭儿!”


她捧上旭凤的脸,“你喜爱她天真,殊不知那也是愚蠢!我精打细算步步为营,是为了推你上天帝之位无后顾之忧!她既无头脑,更加灵力低微,你若娶了她,日后…日后我不在,你还能仰仗谁?”


“母神…”旭凤听的鼻子一酸,荼姚修为尽去,必定无法与天同寿,她再是机关算尽,也都是为了自己筹谋,天下人神尽可以说她舞弄权术,他却不能。


“您不要说这些话…我会找到办法的…我…”


“旭儿!”荼姚推开他,声色俱厉,“你还不明白么!即便你不娶穗禾,也不能与锦觅那贱人在一起!她会害了你!她会害死你啊!”


“母神…”


“旭儿!”


“润玉如今已登临为帝,你还要犹豫不决!难道真要看他一统天界!你就做这魔尊!永回不去了么!”


“母后…”旭凤闭上眼,无奈又苦涩道,“我从无意与兄…与他相争,你还不明白么?”


“你不愿意争?你不愿意争所以如今龟缩在这里?润玉当年不是也说这做个逍遥散仙就好的幌子,一朝兵变将你父帝害成如斯地步自己却安坐九霄云殿!旭儿,你当他还是你兄长,他却早就视你如死仇啊!”


“你父帝如今躺在里面口不能言!是因为谁啊?!”


荼姚说到激动处,已然泪流满面,她见旭凤不答,转去握他的手:“旭儿,母神听润玉说你魂飞魄散,本打算跳了临渊台,我万没想到还能见你一面。鸟族的势力我与穗禾还可帮你寻回,再加上魔族,你与润玉或还可一战,可你若再沉迷女色,不思故痛,母神即便死了!也不安心啊!”


“凤凰…”锦觅哽咽的声音传来,她一人站在门口,这些天眼泪没有停过,眼睛早就哭的红肿了。


旭凤下意识想让她先避一避,这些天以来他忙着魔尊前后的事宜,心中无数疑问都没能和她有个交代,哪只他一只脚刚踏出去,荼姚便喝道:“你今日若再往前一步!便不要再叫我母神了!”


旭凤直觉此事一拖再拖难免不好,想劝一劝荼姚,可一字未开口,便觉耳边一道汹涌灵力冲着锦觅而去!他尚未来得及挡住,就看见穗禾又气又恨的脸。


“你都杀了旭凤一次了!还要如何!”


锦觅未答一言,周身被一圈银蓝灵力护住,穗禾与荼姚没有认出来,旭凤却一眼认了出来!


逆鳞!是润玉的逆鳞!


自凡间历劫润玉相赠,她竟一直带在身上!即便与自己…水乳交融…也未尝将逆鳞退还给他!


这算什么?!!


旭凤感到一种无处发泄的愤怒,他一闪而过的想过,锦觅带着润玉的逆鳞却与他行肌肤相亲之事,又把润玉放在哪里呢?


润玉润玉!这些事少不了有他推动!可他这个哥哥!现在见也不愿意见他一面!


荼姚却也反应了过来,却仿佛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慢慢往前走近说道:“你不杀她,甚至要娶她,我也并不是不能同意。”


“母神?”旭凤还未理解过来荼姚这突然间的转变,就听得她继续道。


“只要她证明并不是毫无用处。”


“你若要娶她,就让她杀了润玉,将天界送回你手上!”


“什么?”锦觅似乎还未听懂,朦胧道,“你说什么?”


“我说你若要嫁给旭儿就去杀了润玉!”


“凤凰?你也是这样想的?”锦觅不可置信的转过脸,问旭凤。


“我…”


“你觉得我要嫁给你就得表示诚意?你觉得我亏欠你?!”锦觅哭的太久,此刻声音却分外冷静。


“我是杀了你,可我已经求了九转金丹把你救回来了,欠你的命?我不欠你的!”


“我回来找你是因为我爱你!可我为什么要杀你?!”


旭凤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爆发吼的发懵,就听得她继续道:


“我爹爹和临秀姨死在琉璃净火之下若不是你,些事和她脱不了干系!”


她怒指着荼姚道,眼泪止不住的流,“我亲生母亲死在她手下!我爹爹和临秀姨灰飞烟灭和她脱不了干系!哪怕我杀了你也把你救回来了!可她呢!她凭什么坐在那里!还指使我去杀小鱼仙倌!”


“你即便恨我,你们之间的兄弟之情你也就全不顾了么?他若真要害你怎么会放我救你?!我和他亲人尽丧走到今天这一步是因为谁啊!”


“你母亲坐在高位,就可以践踏我们的性命了!她性命珍贵!我爹爹娘亲与临秀姨难道该死么!小鱼仙倌他娘亲难道该死么!”


“我恨透我自己了!我恨透我自己喜欢你!杀了你又要救你!可就算这样!你心里就一点愧疚之情也没有么?!你母神,她才是害你被我误会,逼你被小鱼仙倌背弃的人啊!”


锦觅说完这些再也忍不住,一路小跑出去,独留旭凤一人,面对脸色苍白的荼姚和仍有怒气的穗禾。


旭凤突然觉得很累,他也不想再留在这里,他脚步虚浮的想出去找个地方静静,却想起来如今他地位未稳,如为人看见他如此力有不逮恐生变故,又退回来,不看荼姚,也不看穗禾,回到房间关上门设了一道禁制,昏昏沉沉的躺床上。


他头痛欲裂,母神与锦觅的话反复回想在他脑海里。他们似乎都没有错,可是这样都没有错的人,为什么会走到现在这个地步。苍白垂泪的荼姚,万人供奉的荼姚;无忧无虑的锦觅,声嘶力竭的锦觅;温柔宽容的润玉,冷漠不语的润玉;还有躺在床上,仅存一息,无法言语无法动弹的太微。他突然更加怀念曾经无忧无虑的日子,怀念他与锦觅刚认识的那些日子,那时他与锦觅之间只有自在快乐,那时候他与润玉还是骨肉兄弟。


他在无数过往的碎片中闭上眼睛,沉入到一个柔软馨香的梦境,那一棵随风舞动的琪树下,站着一个温柔可亲的白衣人,他微微笑着,叫他回家。


……


天界倒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毕竟润玉雷霆手段他们已经见识过,如今任人唯贤不计前嫌,夙夜清清专于政务,三年来肃清冗杂大改弊端,愿听谏言,非同太微那般玩弄权术色厉内荏,天界的中坚力量早已心悦诚服。


这样安静的天界,仿佛只需要按部就班就能不畏人言,然而邝露望着润玉沉思的面容,不禁觉得里面大有文章。


“陛下。”


“邝露,我交给你一件事。”


“属下竭尽全力。”


“你把水神在魔界颇受排挤,艰辛至极的话散播到姻缘府和花界,要做的毫无痕迹,明白么。”


“邝露明白了。”


“嗯?”


“只是陛下,您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邝露。”


他从高位上走下,目光渺渺望向远方,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我要这世上,最锋利的一把刀。”


他要这把刀臣服于他,与他一统六界,万世升平!






【玉鹅一直在线上啊?你们不会以为他真的就是放二凤去体验家庭伦理剧自己啥也不干吧?这不行啊,暴殄天物啊这么好的脑子不用。】

旭凤:我妈让我找一个又聪明又能打的媳妇,我其实想到了一个我和她都认识的人…

润玉:滚。


【我爱事业玉!我为聪明的玉鹅鼓掌!】

今天陪朋友出去就先放更新啦~以后无意外每天中午更新?en~评论若未及时回复大家见谅,合集等我今天有空看电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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